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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，俩冤大头，顾轻檀尤其怨种。
怀灵没准备继续在这里跟着二人说些费脑子的话，他的目光直直看着谢沉之的车子，“沉之来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这话一出，商诩和顾轻檀的表情都较之前冷淡了一些。
最终是商诩送了怀灵到谢沉之的面前，顾轻檀并没有跟着怀灵一同去，只是在他临上车前，轻声道：“玩的愉快，有事情记得同我联系。”
怀灵上了车，目光在商诩和顾轻檀的面上流转，“好。”
谢沉之做的一切很迅速也很体贴。
怀灵知道谢沉之有钱，所以当他们乘着私人飞机前去那个国家时候，他只是内心感叹了一下，有钱真好，很快就又归于平淡。
谢沉之坐在怀灵的身边，点了点他的手链，“你这个手链不错，保平安的手链，只不过你什么时候信这些东西了？”
怀灵低头看，随口道：“商诩送来的，可能是看我前几天太惨了点？”
“的确挺惨，去疗养院休息几天之前，我们先去当地的教堂求求平安？那个神父很有名。”
“好。”
怀灵向着窗外看去，不知到了什么地方，巍峨的高山像是穿过云层一般，他默默地移开目光，在这架飞机里看来看去。
风格跟他所熟悉的风格一模一样。
谢沉之点着安神香，他看着时间，晚上十点半。
“该休息了，睡一觉明天就到了目的地。”
他不说还好，他一说，怀灵就有了一点睡意。
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怀灵站起身子，想要向着洗手间走去。
谢沉之来到怀灵的身边，扶着怀灵到洗手间处，他看着怀灵的脚，依旧还是黑紫着，看起来十分可怖。
真可怜。
这几天怀灵的确很惨。
手上还有伤，所以怀灵行动起来很是笨拙。
谢沉之看不下去，帮着打湿毛巾擦拭怀灵的脸。
谢沉之问：“一会你要洗澡吗？”
怀灵有些纠结，他若是想洗澡，那就必须有人来帮忙。
怀灵说：“算了，我改天再说吧。”
谢沉之继续扶着怀灵出去，他接了一杯水放在怀灵的面前，“晚安，有事叫我。”
等到谢沉之走了，怀灵便瘫倒在床上。
太荒谬了，他真的是脑子一抽才会同意谢沉之的决策。
他现在相当于手和腿脚都不方便，处处麻烦谢沉之，他是疯了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去疗养院。
怀灵看着天花板，突然想到自己一整天没怎么看手机，他连忙打开手机，切到与顾轻檀聊天的界面。
顾轻檀并没有回复他。
怀灵编辑的字删删减减，最后彻底删干净了。
就这样吧，他和顾轻檀迟早要分开，早分开晚分开有什么区别。
只是……
怀灵点开一张照片，那照片赫然是顾轻檀和他的脸，二人都在对着镜头笑。
怀灵隔着屏幕轻抚了一下顾轻檀的脸，轻声道：“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吗？”
他是真心舍不得这个朋友。
在顾轻檀的身边，的确比在旁人身边轻松，不一样。
如果可以，他其实并不希望顾轻檀和商诩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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