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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里面的戚如烟正在补妆。
刚靠近戚如烟，南初下意识屏住呼吸。
因为，她身上的香水味重得刺鼻。
南初没往里面走，而是站到了戚如烟隔壁的洗手位上洗手。
戚如烟看见南初进来，似乎也没太意外。
她合上化妆镜，将口红和化妆镜放进了包里。
看到包里被她胡乱塞进去的钱，戚如烟自嘲一笑。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活该？”
南初看了看她的包，“卖身钱？”
戚如烟，“我倒是想。”
南初一顿，心想：难道靳安辰还阻止戚如烟卖身不成？或者，戚如烟跟过靳安辰，根本没人敢要她？！
毕竟，靳安辰现在身上带毒。
大家怕戚如烟身上也不干净。
想到这里，南初看了眼戚如烟，“听你的语气，像是很惋惜？”
戚如烟笑了下。
南初看着更像是苦笑。
“专门过来嘲笑我？”
南初先是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。
“那倒没有，我时间也很宝贵。”
“我只是感慨，曾经的影视小花，怎么就做起了陪酒的行当。”
戚如烟笑了，“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呢？”
“有人不想让我活。”
南初，“谁？”
戚如烟抿唇一笑，打开水龙头洗手。
“初初，你欠我一句谢。”
南初这时关了水龙头，“哦？”
“谢你什么？”
她一边抽纸擦手，一边盯着戚如烟的脸。
戚如烟，“替你鉴别了靳安辰这个渣男。”
“靳安辰，他他妈的，他根本不是人！”
南初心下已经大致猜测出来，戚如烟混到这般，可能跟靳安辰有关了。
南初，“那对你来说，昆城有什么好的呢？”
“昆城的人，就这么让你留恋？”
“就这么让你舍不得离开？”
戚如烟，“你以为我不想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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