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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回会让人神志不清，而芳华刹那会让体内的各个器官衰落，加速变老。
难怪还未到六旬的祖母看上去像七八十，不用想，这些都是出自许氏母女之手。
好在这两种都是慢性毒药，许是她们也怕江怀明深究，也怕太皇太后追查，每次用的计量应该都不是很多…
她已经将此事告诉了杨嬷嬷，让她注意餐食别再被动手脚，杨嬷嬷是祖母身边最贴心之人，有她仔细照顾，再加上自己给祖母用药调理，祖母的身体定会慢慢康复。
“你今日为何落泪？”
江莞抬眸，才发现左丘意与来时不一样，他一直醒着。
被他发现了？什么时候？
“民女只是想到了自己的祖母，一时情不自禁。”
医者仁心，她能共情，再正常不过。
左丘意瞥了一眼她微红的眼睛没再追问，阖上眼，只一会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又睁开眼。
毫无防备的，男人将温热的手掌整个覆上她的，江莞一怔，用力甩开。
“王爷，请你自重。”
他这是做什么，轻薄她？
明明已经有了江盈，竟还对她这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动手动脚，真是低级。
也对，他都能看上江盈那恶毒的女人，能是什么好人，白瞎他生的如此好看的眼睛了。
外界还传闻他洁身自好不近女色，呸…
左丘意被斥也不解释更没恼怒，只双手环胸再次阖上眼睛，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字。
“嗯。”
嗯？就一个嗯？
他这是默认了？
江莞本来还因祖母伤神低落的情绪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搅的没影，只剩一肚子闷气，憋着回到府里。
午膳也没吃，给仇二换了药后便一头扎进房间里鼓捣药材，她要抓紧给祖母配药，早日让祖母恢复安康。
书房，仇三进门便瞧见一排丫鬟站在书桌前，脸色各异，有害羞，有欣喜，而左丘意正面色苍白的坐着不停打嗝。
仇三一头雾水，试探道：“主子？”
左丘意又干呕几声，朝着丫鬟们一挥手：“都下去。”
小丫鬟们捂着嘴娇羞离开，左丘意端起茶盏猛喝几口才道：“有结果了？”
仇三：“是的，六年前江莞在祈愿寺与男人苟合被江老爷当场抓住，江老爷一怒之下将她送去了云清山。”
“为保江家名声，他把嫡女的位置给了庶女顶替，对外称，庶女病逝。”
左丘意松了一口气，也就是说现在的江莞是庶女顶替，真正的江莞还活着，被送了出去。
“云清山派人去查了吗？”
仇三点头：“已经安排了，但那里路途遥远，往返最快也要两日，主子再等等。”
“还有，主子吩咐调查谢大夫的事也有了结果，谢大夫是六年前突然出现在城外的，当时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丫鬟。”
“她们被一民妇收留，后来就生了孩子，周边的民众只听说她夫君战亡，具体她是从何而来也不清楚。”
左丘意眸色深沉，食指交替捻动，这么巧，也是六年前。
这么巧，他的身体独独对她一人没有排斥反应。
还有今日她看到江老夫人的反常之举和遮掩在面纱下的神秘面容。
谢莞，江莞…
左丘意猛然起身：“她人在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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