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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底下，鲜血正流出来。
程小溪晃了晃手中的枪管，装了消音器的，枪响外面听不到。
更别提他那些被下了药的助理和保镖。
程小溪将枪管顶在欧阳寒星的额头，“欧阳寒星，拜你所赐，我差点儿死了，还弄了这么一道难看的疤在脸上，你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吗？”
她把枪管又往前顶了顶，扣着扳机的手指也紧了紧，似乎下一刻，就会要他的命。
欧阳寒星感到了一股来自死亡的威胁，他呼吸变粗。
“那你就一枪毙了我好了。”
他目光是极致的冷锐，神情却平静。
程小溪却笑的弯了眉眼，“你死了就不好玩了，这么多年了，我还是挺怀念那时候的。
没什么交流，但滋味儿爽啊！
欧阳寒星，”
程小溪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浓郁了几分，“我现在的男人，那方面不及你十分之一，所以，我是真怀念啊！”
这样的话，几年前的程小溪是说不出来的，但现在，这些荤话她能信口拈来，毫不脸红。
一股沉沉的低气压早就漫步在男人的周身，和程小溪的那段，是他想用十年寿命去抹去的黑历史，现在这么被程小溪脸不红心不跳的信口拈来，欧阳寒星琉璃色的眼瞳中，涌现出了一种冰冷怒意。
还有一种沉沉的杀意。
程小溪能感觉到，但不以为意，她笑，眼中的意味很浓，“是不是怕许诺知道，影响了夫妻感情，想杀我灭口啊？哈哈，欧阳寒星，不怕你知道，这些年，我是真没少回味，因为我现在的男人，他不太行。
所以，就越发想你那时候。
我跟他做的时候，也会把他当成你。”
程小溪眼中的笑意越浓，欧阳寒星脸上的杀意便越明显，面色便越发冷锐。
程小溪眉眼弯弯，看到男人的面色，显然极是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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