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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龙烦躁的转了几圈，却似乎想到了什么，无骨的龙身都要立起来了，“泽西曾是智慧神君的领地，只有智慧神君才有操控泽西的能力，可小程总不是只继承了智慧神君的神智吗？”
虚空中，老树又出现了衰败之象，商行简再次将神力注入。
那种地方的监控管理本来就松懈，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管，如果不是商行简去找，大概那些人都不知道有这些东西。
老树逢春，商行简收回了自己的手，“世间没有任何必然的事情，你如此，我亦然。”
盘在商行简手腕的金龙开始躁动，却没有制造出更大的动静。
商行简轻轻点着指尖，似乎在安抚金龙。
难道他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？小程总不只是继承了智慧神君的神智而已？
“这才叫连本带利。”
商行简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。
“小程总，不然我先去看看？”
小千说道。
等到程脉睡着，金龙才从商行简手腕上盘旋出来。
“何必呢？你明知道结局。”
老树叹息道，“我现在的力量已经遮掩不住多少东西了，神君，天地覆灭是必然走向。”
“寒山寺，在泽西。”
“我以为在姑苏呢。”
程脉淡淡的回了一句，在手机上找到了泽西这个地方，一个需要把地图放大才能看到的地方，距离a市倒是不算远，四五百公里的样子。
金龙说完，再次看向了程脉，有种预感隐隐产生。
但是商行简此刻已经在闭目养神了，并不会回答他的任何问题。
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完全睡熟了。
“泽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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