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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云娜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江南五大家虽然强，但也不是无所不能。”
“你忘了，生意场上，我可是有靠山的！”
王子陵这才恍然。
这女人跟沈云山的孙女是闺蜜。
沈云山虽然财富势力比不上左家，但人家可是道上枭雄出身，被惹急了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可不好说。
这些表面上死要面子的门阀，最忌惮的就是不要命也不要脸的社会人。
毕竟他们可以拼尽所有，毫不在乎，豪门不行。
“所以呢？左家有什么好办法吗？”
方云娜嗤笑了一声，“他们在我公司收买了一个卧底。”
王子陵眉头一皱。
“你别说，这家伙还真有几分能耐，上上下下人员处的都很好，这几天还真搞得公司有点人心浮躁，不过大的动作暂时还没有。”
说着，方云娜冷哼了一声，“以前专心为我做事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卖力，哼，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！”
“是谁？”
王子陵言简意赅的问道。
“寻访部的部长，赵剑。”
方云娜冷然道，“左家的人给他的报价似乎很高。”
猎头公司主要就那几个部门，寻访部专门发现人才，将一些基本信息交给助理部，助理部核实分析之后再统一交给猎头顾问部。
所以寻访部基本算是一线。
王子陵点了点头，悠然的喝着茶，不再说话。
方云娜愣住了，诧异的问道，“子陵，你怎么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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