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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自己又轻声答道：“大抵实现了，你……幸福就好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他眼眶的眼泪也毫无预兆的掉落，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在祁曜殷的手背上。
“什么十年的计划？”
手背传来一阵湿润感，祁曜殷垂眸瞧了眼望见手背上的眼泪他拧了下眉，“怎么哭了？”
把裴洛羽转过身，他替裴洛羽擦着眼泪，紧拧的眉心没有展开：“是又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剧了？哭什么，哪有十年的计划，有都是和你一起实现啊。”
裴洛羽凝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，那双微醺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，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，只是浅浅的笑了笑。
他捧着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亲，眼底溢上的破碎感让祁曜殷心脏忽然猛地被揪了下。
“……哥哥，你恨我吗？”
又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亲，他的声音带着呜咽的微哑，“还是……早已经忘了我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祁曜殷拧着的眉越皱越紧，他原以为裴洛羽是像上次“美人鱼”
一样，这次也是看了什么剧和他闹着耍酒疯，可是现在。
裴洛羽的情况不对劲。
裴洛羽摇了摇头，扯出一抹笑凝视着男人，他浓密的长睫低垂，小声喃喃了一句“也好”
，然后搂着祁曜殷的脖子靠在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下一秒，眼泪蕴湿了祁曜殷的衣服。
回到房间，祁曜殷打来热水给裴洛羽擦脸，小家伙很乖，顺从的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，只是手一直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角。
擦完脸和手，裴洛羽又靠在祁曜殷怀里喝着男人给他喂的解酒汤，乖顺的如一只任人拿捏的小猫咪。
“恨你和忘了你是怎么回事？”
祁曜殷问。
裴洛羽身体忽然一僵，有些无措的攥着男人衣角的手又攥紧了些。
他猛地摇头，身体微微颤抖，才褪红的眼角又瞬间红了。
“好了好了我不问了。”
祁曜殷赶紧哄着，亲了亲裴洛羽的眼角道，“不哭了，我不问了。”
裴洛羽轻轻的“嗯”
了声，搂着男人把头埋进他的颈窝，紧紧的抱着。
轻轻顺着裴洛羽的背哄着，祁曜殷眼眸微眯，眼底掠过一抹冷光。
……
-
翌日裴洛羽转醒时下意识往熟悉的怀抱里钻，闻着他喜欢的冷冽的气息又继续赖了会儿床。
搂在他腰间的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，裴洛羽乖巧的哼唧了声，毫无防备又顺从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。
不知道赖了多久的床，裴洛羽迷糊醒来时往窗外瞧了眼，但厚厚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，把外面的光线都遮挡住。
扬起小脸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，他动了动嘴角浅浅的笑了下。
昨晚……他好像做了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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