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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缓缓启动，他清冷的询问传入耳中。
林知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，对于她来说，都一样的。
别人一直看到的是她初见他时他的样子，可她看到的是完整的他。
“不管言先生怎么样我都喜......”
意识到要脱口而出的喜欢，急忙刹住了口。
言霆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，“嗯？”
“不管言先生如何，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。”
连忙改了话。
好险，差一点喜欢两个字就要蹦出来了。
“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言霆并不打算就这样糊弄过去，面色严肃，“你刚才说，不管我如何，你都......？”
林知意面色不改：“我都认为是一样的。”
“......嘴硬。”
要不是那天晚上她睡得迷糊，他都不知道，她的嘴原来可以这么硬。
算了，嘴硬就嘴硬吧。
嘴硬就......之后有空帮她松松。
林知意打了个寒颤，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些阴冷，但又好像是错觉，他笑起来并无恶意。
喜好安全带，转头看向窗外，一旁的车道上，顾凌轩和谢闻舟与他们并肩而行。
这座城市的大厦都建的很高，整体风格偏向未来都市的清冷赛博朋克，整座城市乍一看会被吸引，再细看就仿佛身处绝境，这些高楼大厦就像一座座倾倒的山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当初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，才会崩溃的吧？
那时候他还年少，什么都不懂就被家里安排了出来锻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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