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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心不断向下沉去。
虽然他知道自己办事不力，陈升很可能会降下责罚。
但没有想到，从先前接触来看，性格还算温和的玄武大人竟然会直接选择收回他的令牌。
令牌。
不仅仅是四圣拥有。
每一位十二圣使，都有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。
甚至就连圣教的普通成员，根据位阶来划分都有不同的令牌。
只不过他们的令牌，没有四圣令牌那种神奇的功能以及保密功效罢了。
至于冒充。
大概不会有人想不开，会冒充圣教的人。
虽然圣教实际上是黎武极所创。
但明面上，跟过街老鼠差不多，属于是武安局以及武术协会人人喊打的对象。
冒充圣教中人，一旦被发现。
很可能因此遭受无妄之灾。
而收回令牌，
在多数情况下，意味着这个人的身份，被剥夺。
圣教并非俱乐部。
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。
剥夺身份，只有一个下场。
死。
卯先生不想死。
但他很清楚，自己无法违抗陈升的命令。
“是。”
只能在应声后，从地面上缓缓站起。
来到陈升身前，将令牌递出。
随后，
卯先生便再次跪倒在地，闭目等死。
见此一幕。
恐惧的情绪，开始在周围的圣教教徒中不断蔓延。
然而，
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。
陈升在接过令牌后，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。
“你刚才说，在你参与的行动中，当有人袭击我圣教中人时，你能够察觉得到一闪而过的气息，对吗？”
卯先生一怔，不知陈升有何打算。
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复。
“是的。”
“我和丑，分别参与数次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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