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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陈，这件事我都交代下去了。
让他们不要去找方永，毕竟方永也是我市著名的企业家。
你也知道手下的人多了，不听管呀。”
“王市长。
让你为难了。
方永回来后我一定狠劲骂他，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，不要掺合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老陈，你也不着急，刑警队的同志们也就例行问话，我想很快就会出来的。”
陈学洲看王长海这么说，他就没啥再说了，说了一句抱歉的话，就挂了。
“王市长，学洲书记找你了。”
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常远说道。
“这个天上人间真不让人省心。”
王长海无奈地说道。
“是啊，这个天上人间这些年没少给咱们惹麻烦，咱们也没少给他们擦屁股。
如果这样下去，也不是事。”
“这群小兔崽子，告诉他们没有证据不要碰，他们偏不听。
陈学洲我并不担心，主要是上面那位，这中间牵涉的利益，搞不好要出大事。”
“说不定刑警队这帮小伙子这次还真能捞出大鱼。”
“我看难。”
“姓名，年龄，家庭住址。”
“韩旭，我是给你脸了，我是谁，你不知道，有什么事赶紧问，问完老子还要走。”
“陈方永，到了我们这里你还是老实一点。
冯雅丽你认不认识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
陈方永矢口否认。
“陈方永，你好好想想，这个女人曾经在天上人间会所上班，你怎么会不认识？”
“韩队，你这就孤陋寡闻了，天上人间会所的姑娘有上百人，难道我每一个都要认识吗，而且这里面的姑娘来了走，走了来，我他妈能全部认识。”
陈方永叫嚣道。
“有人见你和冯雅丽在一起过？”
“谁见过了，再说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有很多，我怎么能记住她们的名字。”
“陈方永，你还是老实一点，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。”
干旭知道这场询问不简单，不过上来就遇到硬骨头，这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“不就是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吗，我说的都是实话，这还不行吗。
你们还有没有事情要问，没有事情要问，我就要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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