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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霜儿太小，再加上她们俩现在都是尤老板的人，他这当爹的早就把年幼的霜儿也推进火坑了。
黄先荣像是心虚了，哼哼唧唧地走向门边。
「喂……给我把包放下！
」
黄先荣停住脚步，定了定神，飞快打开包，翻出一迭钱。
指尖一划，抽出一多半捏在手里。
他将剩下的钱塞回包里，一甩手将包扔到床上。
「废物！
」扔完他还不忘骂上一句。
「对，我是废物！
你就盼着霜儿到时候能被选上去给老板当妹妹吧……不过她先得守好身子……哦对了！
还得快点长毛！
」
「雪儿！
」霜儿坐在桌边嗔叫，已是羞得小脸胀红。
她从没想过要去当什么老板的妹妹。
之前听过雪儿的描述，要在那个小屋子里住上一年，她连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「早晚都是卖，还不如卖个好价钱。
」雪儿补上一句，听得霜儿一阵紧张。
两个女孩的命运，似乎早就已经注定了。
自她们俩被亲爹亲手送到顶点会所之日起，她们就已经认命了。
「嗯……对对！
」黄先荣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眼前一亮，他快步来到霜儿身边，蹲下身子注视着女孩略显失落的眼睛。
「霜儿，我的好霜儿，你……还是处女吧？没被碰过吧？」
「嗯。
」霜儿轻声回应，低下的头，微微一点。
「太好了！
太好了！
那你……毛长了吗？长毛前会痒的，你那儿痒不痒啊？你可千万别跟你妈一样……」霜儿突然站起身来，连挤带搡地把他往门口推。
「——出去啦！
快点出去啦！
」
「诶？……你别推我啊！
好好好！
我走，我走！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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