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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盈眉眼弯弯，“你是第一个顾客，免费送你了。”
女生惊诧，在忐忑中等待舒盈的落笔。
结束后，舒盈把画递给女生，下一秒如期听到了女生的惊叹。
“画得好好。”
舒盈俏皮一笑，“欢迎下次光临呀。”
“一定！”
目送女生离开后，舒盈的画像摊陆续迎来顾客。
送完最后一个人，舒盈看了眼时间，不慌不忙的收起画架，先去洗手间洗掉手上油料，又洗了把脸，元气满满的上到商场二楼。
周野还没下班，支着下巴，神色倦倦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她甚至可以看见周野眼底下的乌青。
他好像很累。
舒盈咬了咬下唇，转身往楼下的便利店跑去。
不一会儿，小提篮被装得满满当当，全是面包牛奶之类的。
结完账，舒盈拎着口袋上楼。
她没进网吧，就在门口站着。
还有三分钟周野就下班了。
下班时间一到，周野手往桌面上一撑，借力站起来，笔直的双腿从前台出来，刚踏出网吧门口，舒盈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——
“将将——”
“周野，惊不惊喜呀！”
舒盈蹦到他面前，仰脸看他。
周野往前的步子一顿，目光移到她脸上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舒盈狡黠一笑，背过身把背上的画画工具露出来。
“我来开画像摊啊。”
接着她又一转，晃了晃手中的购物袋，“今天的劳动成果——”
塑料袋嘎吱作响，舒盈直接把购物袋递给周野，“哝，给你。”
周野看了她一眼，没接。
舒盈手停在空中，见周野一直没有动静，又往前伸了伸，“你是我第一个分享人生第一桶金的人耶！
快点接。”
周野：“……”
舒盈哎呀一声，从里面掏出包面包和牛奶来强塞到他手里。
接着，她的手顺着护栏往外指，“小石墩那里看见了吗？那就是我开画摊的位置。”
“你只要一出来就能看见我啦。”
鬼使神差下，周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，默数着左数第三个。
给周野指完位置，舒盈回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。
周野若无其事的收回眼。
他懒懒地道：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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