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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玖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幕，但真正面对的时候，还是难免有些伤感的。
【“你——”
你顿时哑然失语，接着又道：“你不是要斩妖除魔？”
】
【“十年的功夫，就能让你修行到如此地步吗？”
】
【“忘不了。”
顾江明对着你开口道：“我忘不了。”
】
不是？
【结界散开，张天择头上微微渗出冷汗，“你的术法神通越精湛了。”
】
【半悬在天上的剑刃似乎是如有神智般地锁住了眼前的敌人。
】
而且她好像有点太会说话了。
有种被戳中心脏的感觉。
【“没错，是我。”
九玖没有否认这件事情。
】
【“你真的要见我么？”
她的声音无比空灵，“你与我就此相忘，给彼此一个体面难道不好吗？”
】
【就在这个时候，你闻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味道，你立刻将目光朝着一处方向扫去。
】
怎么这么多年不见，她还能变得比之前更加漂亮的？
【“对，我是妖。”
九玖在你的面前磊落地承认了这件事情，“而你呢？你是人，现在不光是一个人，还是一个要降妖伏魔的修士，我一路过来听过许多传闻，你现在更是一派之长。”
】
“洞天眼我还可以继续开，它的奇门效果实在是太无解了。”
【“御剑术！”
你伸手朝着空气微微一挪，剑柄落位在了你的手上，你潇洒收剑，轻瞥了一眼道：“这不是它的本体。”
】
世人都说妖怪无情，但妖怪就真的无情了吗？任何事物都是有感情的，哪怕是万物中的草木也是会哭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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