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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大，但赫茗却觉得刺耳无比。
他咬了咬下唇，强作镇定抬起头来，“无论如何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这句话不知怎么就刺激到慕楠。
他冷笑道：“不是那样，又是怎样？”
话刚出口，跟着就后悔了。
闭嘴吧！
这是怎么了？！
怎样也跟你无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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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赫茗真的违反协议，这般生气又是为何呢？
可此时的嘴巴却不受控制一样，怎么也不肯停下来，“‘车内密会一小时’！
聊天吗谈工作？还是喝茶吃点心？”
“…虽然您可能不相信，但确实就是这样。”
赫茗掏出手机，点开通讯录，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李…啊!”
“啪”
的一声，在硕大的客厅里，尤显得响亮。
慕楠抬手拍开递至眼前的手机。
不知是赫茗没拿稳，还是他太用力，手机被这么一拍，打着转摔到地板上。
就这一声响，两人的争吵也戛然而止。
一剎那里，赫茗整个人像掉进冰窖。
手疼。
心更疼。
眸子闪了闪，他敛下眼眸，没再看慕楠。
既然没想听解释，那发这么大的火，又是为什么呢？
难道协议对他来说，真的就那么重要？重要到特意要回来警告他？哪怕这只是一段根本不打算公开的伙伴关系？
赫茗越过他，捡起手机，背对着慕楠，用尽力气控制着自已的声音，“我没有违反协议，您可以放心。
抱歉，我有点累，先上去了。”
说罢，头也没回地跑回自已房间里。
屋子重归平静。
霞光不知何时早已消散殆尽，夜幕降临。
慕楠杵黑暗当中，久久未动。
眼睛紧盯着二楼的走道，双手垂在身侧，握得发白。
——特意回来一趟，他到底，想做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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