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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茗：“蒋妮妮，几天不见，你都学会拍马屁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，他心里却是烫贴得很。
和蒋妮妮合作三年，两人亲密无间。
名义上，妮妮是他的助理，可他早把她当做自已的朋友。
现在蒋妮妮把慕楠和自已视作一体，也说明，她终于认可了两人的关系。
他的战友又多了一位。
送走了赫茗，慕楠也紧跟着出门。
报道发酵了一上午，也不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。
他一边开着车，一边接通方妍电话，“我们这边倒还好，大家似乎都觉得是赫茗自我炒作的多，所以公司这边倒还是很安静的。
就是…”
讲到这里，方妍停了一下。
慕楠的眉头也跟着蹙到一起，他有不好的感觉，“就是什么”
“哎，”
方妍叹了口气，“都统一枪头骂赫茗呗，还能什么？你又不是不知道，赫茗的粉丝压根就没几个，而且谁能顶得住你和文赫俊两支庞大队伍同时压过来啊？”
慕楠只沉声道了句：“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便挂了电话。
一路上，赫茗的好心情显而易见。
蒋妮妮却是心不在焉的，眼神往副驾飘了好几回。
赫茗故意问道：“我脸上长东西了？”
“啊？没，没有啊。”
蒋妮妮被吓了一跳。
赫茗笑道：“那好好的，你不专心开车，老看我这边做什么？”
蒋妮妮顿时后怕起来，连忙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！”
“我没有责备你。”
赫茗解释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开车得注意安全。
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说。”
“哦，哦。”
蒋妮妮的声音跟着弱了下去，却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。
赫茗没再说话，只安静地等着。
到了一处十字路口，刚好遇上红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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