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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把话题岔开，程大龙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旺旺大酒店。
位于市中心最大公园旁，站在酒店楼上整个公园湖泊树林尽收眼底，错落有致的风景让人有种心情愉悦感。
方心荣不愧是省城方家人，出手着实大方。
预定的包间装修奢华，点起菜来也是毫不手软，酒店里什么最贵点什么，一顿饭少说花掉普通人几个月工资。
她却一脸不在乎。
语气随便招呼几名下属，“大家都随便坐啊！
这两天各位辛苦了，今晚这顿饭算是我对各位聊表感激！”
下属们纷纷客套，“方副主任您太客气了！
这是我们的工作，我们辛苦点也是应该的！”
方心荣闻言笑笑没说话。
酒菜齐备。
早已饥肠辘辘的一群人简单客套过后抓起筷子吃喝起来，席间信息科和工业科的两位副科长先后向方心荣敬酒。
一切正常！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。
众人吃的差不多开始闲聊吹牛的时候，工业科副科长扬手招呼包间女服务员，“能不能给我们女同志榨一杯果汁？”
女服务员响快应承：“好的，请稍等！”
看到这一幕。
方心荣没吭声。
赵如花倒是多嘴说了句，“都已经吃饱喝足了，谁还喝的下什么果汁啊，你也不能仗着领导请客就浪费啊！”
工业科副科长陪笑说，“果汁富含维生素，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女同志美容嘛。”
赵如花听了这话，撇一下嘴不再说什么。
左右不花她的钱，不喝白不喝。
很快。
身材窈窕的年轻女服务员端着一杯新榨好的果汁上来，先给方心荣倒了一杯，又走到赵如花身边，拿起透明玻璃杯。
方心荣端起果汁闻了闻，敏感察觉坐在对面的工业科副科长正两眼死死盯着自己，心里不由猛的一咯噔。
“服务员！”
“哎！
您好！”
“这果汁是新鲜水果榨的吗？”
“那是肯定的，我们酒店的水果都是进口的新鲜水果，每天晚上都会把不新鲜的水果扔掉，您就算想喝不新鲜的果汁咱们也没有啊！”
此言一出。
众人“呵呵”
乐。
方心荣闻言脸上露出一抹阴恻。
她端起果汁递给女服务员，“你尝一下，这味道好像有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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