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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韩终于转过头，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：“你很聪明，知道什么时候该进，什么时候该退。
今天这顿饭过后，在座的都认可你了。
以后南城有什么事，大家会互相照应。”
这顿饭的真正意义，不在于那些好吃的菜肴或者表面的客套，而在于它所代表的一种隐秘的认可与接纳。
从今晚开始，杨鸣正式进入了川渝这个由权力与利益编织的复杂网络，成为其中一个被承认的节点。
汉城的夜色深邃如墨，川渝的地下世界从此也有了他的一席之地。
南城的一月，寒意未减，潮湿的空气裹挟着冬日的萧瑟渗入每一个角落。
街边的一些商铺已经挂起了红灯笼，窗户上贴着喜庆的剪纸，预示着春节的临近。
距离除夕还有半个月。
杨鸣站在众兴公司落地窗前，望着南城的灯火。
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“钱昌荣”
三个字。
他微微皱眉，接通了电话。
“杨总，我已经安排好了，明天去赌城。”
钱昌荣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。
次日清晨，南城机场。
杨鸣和朗安走进VIp候机室，钱昌荣早已等在那里。
他穿着件驼色羊绒大衣，头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他们进来，立刻起身相迎。
“杨总，这次过去最多一周，不会耽误多少时间。”
钱昌荣热情地握手，眼神中却闪烁着微妙的紧张。
登机后，他们被安排在头等舱相邻的座位。
飞机起飞，平稳地爬升到巡航高度，钱昌荣这才压低声音说：“杨总，这次去见汤先生，有个事情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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