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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牺牲。”
基里曼说。
“相信我，女士，我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这张椅子上，没人想这样。
但我必须这么做，能力在某种时刻和责任是挂钩的。
就连鲁斯都得在非战之时约束他的狼群，让他们不要兴风作浪，就更不要提我和我那位没有见过面的年轻兄弟了。”
“是年幼。”
尤顿纠正。
“而不是年轻。”
基里曼叹了口气，没有再于这个话题上继续。
“我打算对诺斯特拉莫开展一次为期十年的援助，从物资到人员，方方面面——坦白来讲，女士，我的打算是，他们要什么，我就给什么。”
尤顿皱起眉。
“精金的交易呢？”
她简短地问。
“钱我们照付。
如果他们希望我们用物资来抵付也没关系，两种都可以。”
基里曼看见，他的内务管家的眉头开始越皱越紧。
“这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她不解地问。
“是有些我不理解的事在你身上生了吗，罗伯特？我知道你做这件事是出于好意，但你的兄弟真的会接受吗？我见他们的次数不多，也没有见多少个，但他们都很骄傲。”
“我也很骄傲。”
“但这不是你这么做的理由啊？”
内务管家疑惑地说。
“你这么做，几乎是在政治上给你兄弟的母星烙下马库拉格的印记，罗伯特.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她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，但基里曼能听出来，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。
这样做，被允许吗？
这样当然不好，女士。
但它已经被允许了。
基里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他不说话，脸颊的线条变得紧绷，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沉静，像是傍晚时分的海洋。
在一个对于基因原体而言的漫长时间过去以后，他才再度开口。
“因此我需要得到许可，一个正式的许可。”
他说。
尤顿开始等待他的下一句话。
“所以我在下午约了第八军团的教官卡里尔·洛哈尔斯，我想请他来和我面谈这件事——如果一切顺利的话，第八军团会在他们的连长伤愈之后启程出，回到诺斯特拉莫，并带去我的问候、意愿和诚意。”
尤顿坐直了身体，迅地进入了状态。
她的手杖平放在膝盖之上，安静地轻轻颤动。
她问：“我要在旁边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基里曼笑着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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