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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凭用食指指尖点着皎月的头说,皎月狡黠地一笑。
任凭放开怀中的皎月,背过身去蹲在皎月面前,皎月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了他的背上。
任凭一使劲就将皎月背了起来,皎月并不重,但是至少也有八九十斤,刚开始任凭觉得很吃力,何况是下山。
但是皎月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,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,特别是皎月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大乳房压在自己的背上,更是给任凭带来一种鼓舞,加上皎月的秀发从他的耳畔流泻下来,拂弄着他的双颊,逗得他心里痒痒的,皎月脸上的香气氤氲激发出了任凭身上的雄性激素,他竟然像背一个棉花包似地轻轻松松。
但是一时之勇还是挡不住体力的衰竭,快到山根的时候任凭走不动了,他要皎月下来,皎月却踢腾着双腿不下,他只好站着歇了一下再继续走,终于到达了山根的一片松林旁。
任凭放下背上的重负后喘气,皎月却喜得又蹦又跳,像一只脱了疆的小羊。
任凭急切地问道:“这下该告诉我谁了吧?”
“好吧,现在我就告诉你。
请往那看——”
皎月指着任凭。
任凭这下才知道自己受了捉弄,他忍不住去抓皎月,边抓边说:“看我好好收拾你。”
皎月见任凭“来者不善”
,就在松林里来回躲闪着。
最后任凭还是把她捉住了。
任凭从背后搂住皎月,嘴贴到她的耳边说:“一报还一报,你得让我吻一下。”
“不让。”
皎月说着假装挣脱,但是没有逃掉。
任凭双唇嘬住了皎月的左耳朵垂儿,他听说女人的耳朵垂儿是性敏感区。
皎月果然“痒,痒!”
地叫起来,任凭趁势把嘴向前延伸,够着了皎月的唇角了,皎月却扭过头来,任凭迅速换了角度,嘴唇正面和皎月的嘴唇相对,任凭却忽然停住了,皎月也用双眼深情地望着她。
任凭身上一股电流流过,他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就贴到了皎月的嘴唇上。
他感到她的嘴唇和舌尖凉凉的,他知道她动情了,动情的女人舌尖和嘴唇是凉的。
他们先是互相吮吸着,然后舌头就缠绕在了一起,任凭的吻热烈、深入,大声喘着粗气,皎月则迎合着,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。
他们的唇有时呈平行状,有时又呈十字状。
两种方式相互交替着,谁也没和谁商量。
天上的月亮睁大眼睛看着这对野鸳鸯,不知这位公公作何感想,也许它见怪不怪,因为在同一个月亮下正有成千上万对这样的偷吃禁果者,或者在美洲,在欧洲,非洲,或者是在亚洲各国……也许它正嘲笑嘲笑这种行为的人,因为正像美国作家哈特费尔德说的,对于茫茫的宇宙而言,我们的世界不过是麻雀的脑髓而已。
那么我们这些麻雀脑髓上的一个小小的细胞又算得了什么?
我们这些细胞的活动岂不像一只只蚂蚁对于地球?
两只小小的蚂蚁在树根下相互碰一下触角,表达一下爱意又算得了什么?
也许月亮公公还嘲笑人类的愚蠢。
动不动就是观念,就是道德,就是篱笆,把人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,就像一只被卫生球画地为牢的蚂蚁一样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人类太悲哀了,月亮公公说。
公园里静静地,就像远离都市的乡村。
偶尔有一对恋人相拥走过,就像是菏锄晚归的农夫一样从容和悠闲。
任凭已记不清他和皎月相吻了多长时间,因为他们都已经沉迷。
反正任凭感到他吸食的唾液——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,已经达到了解渴的程度。
还有,任凭感到他吻前和吻后的月影明显地移动了很多。
他们四唇离开的时候,双方四目相对,都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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