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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民国以前的都可以。
民国的要经过空间鉴定。”
最后，空间一咬牙答道，它是真给不出主人要求的详细标准，干脆，它把标准降到最低。
“五十件民国以前的古董。”
柳言柒缓缓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空间立刻回应。
它觉得自己真是太敬业了……声声必有回响！
“今天买的那些算吗？”
空间：主人啊，你可太会算了。
“主人，今天的不能算。”
空间正在绞尽脑汁地想要解释……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柳言柒没有计较的意思。
空间：主人啊，主人啊，你咋这么好了。
我有点不适应。
“抓坏人的标准，出来了没。”
柳言柒忽然问道。
空间：完了，到底还是问了。
“主人，人类太复杂了，有些犯罪是情非得已，有些犯罪是罪大恶极，空间没办法做出一个很详细的标准，只能是空间系统在您完成了抓捕后，评定。”
空间：我弱小可怜无助，好害怕被主人抛弃。
柳言柒眸子微眯，空间说得对，同样是杀人，有的情有可原，有的罪不可恕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主人，主人，您不生气？”
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，你说的有道理，我接受了。”
柳言柒一副，我真的很好说话的样子。
空间：！
！
“主人真棒。”
“好了，我要睡觉了。”
柳言柒说完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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