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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毅淡淡问道。
“对。
现在师父已经是个废人了，你关着她也没有意义。
而且她毕竟教导我多年，看到她这个样子，我于心不忍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师父现在是废人了，离开这里，她怎么生存？别忘了这是大荒。”
“那……那她也是自己的选择。”
清歌明显有些慌了。
似乎没有意识到，让一个废人在大荒自生自灭，是多么的危险。
“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林毅带着清歌离开了林氏大厦。
他们也没有坐车，而是信步由僵的走着。
“这是去哪儿？”
“去看看你们的孝心，造成了什么结果。”
林毅语气冷淡。
本来他对清歌寄予厚望，甚至把林氏家族的大小事务，都交给她来掌管。
可以说，在昆仑城，除了五大家族的族长，就是清歌的权力大了。
但是这件事，让林毅太失望了。
哪怕她只是出于孝心或者报答师父的恩情。
在这一点上，她的表现甚至不如玉娘。
当然了，之前清歌选择跟师父分道扬镳，而选择支持林毅，也是极难可贵的。
所以林毅想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两人走走停停，很快来到了一处地下场所。
这是位于昆仑城地下的黑市。
就像一天中，分为白天和黑夜一样，每个城市除了表面上的秩序，还存在黑市这样的地方。
五大家族都知道这样的存在，但都选择了视而不见。
只因为黑市中，也有他们的影子。
林氏虽然刚刚崛起，但却同时接收了以前薛家和明家的势力，所以在五大家族中，在黑市的势力一点不弱。
此时已经是白天，但黑市的环境却幽深晦暗，绿色的萤石，散出淡淡的光芒，给黑市增加了一抹神秘和诡异的氛围。
而进入这里后，林毅的脸上已经戴上了一张面具。
清歌则是戴上了斗笠，将自己的面容都遮掩了起来。
黑市的环境很特殊，可以限制神识探查，所以即便是林毅这样的元婴大佬，在这里也得老老实实的靠自己寻找。
不过林家在这里几乎遍布整个网络，每走几步，就有人上前在林毅跟前耳语两句。
就这样一直走了一个时辰，林毅出现在一家专卖丹药的铺子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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