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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建国和李秀芬坐在前排，两个老人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，眼睛红肿，满脸泪痕。
杨林家的亲戚也来了，个个咬牙切齿地看着被告席上的阿光。
法庭上，法官宣读了起诉书，列举了他五起杀人案和这次灭门惨案的细节，每一条罪状都让旁听席上传来低低的抽泣声。
轮到阿光发言时，他站起身，双手被铐着，脸上还是那副嚣张的表情。
他扫了一眼法庭，目光落在叶建国和李秀芬身上，咧嘴笑道：“你们女儿是那个新娘子吧？真他妈好干，我砸死她男人，把她打晕，插她的时候她那骚豆都肿了，精液射进去她还醒了，吓得直哭，可惜没哭几声就被我勒死了。”
李秀芬听到这里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：“畜生！
你还我女儿！”
她扑向被告席，被法警拦住，瘫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。
叶建国扶着她，眼泪流了一脸，嘴里喃喃道：“雨涵啊，爸对不起你……”
阿光冷笑着看他们崩溃。
他继续说：“还有那个小丫头，处女一个，插进去血流了一床，她哭得嗓子都哑了，比新娘子紧，爽得我射了两回。
勒死她的时候，她眼珠子瞪得跟新娘子一样，舌头伸出来，脸红得跟苹果似的。
我本来就冲着新娘子去的，她是白捡的便宜。”
他顿了顿，笑着看向法官：“我一点不后悔，杀了这么多人，干了两个漂亮女人，值了。”
法庭上一片哗然，旁听席上的人骂声不断，有人喊着“枪毙他”
，有人哭着喊“还我家人”
。
法官敲了敲法槌，维持秩序，冷声问：“被告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阿光耸耸肩，坐回去，懒洋洋地说：“没了，反正我活够了，你们爱怎么判就怎么判。”
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所有人，法官低头翻了翻卷宗，宣布休庭，择日宣判。
一周后，宣判的日子到了。
法庭里挤满了人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法官宣读判决书：“被告阿光，犯故意杀人罪、强奸罪等多项罪名，情节恶劣，手段残忍，社会危害极大，判处死刑，立即执行。”
旁听席上爆发出掌声和哭声交织的声音。
叶建国和李秀芬抱在一起，眼泪止不住地流，李秀芬低声说：“雨涵，你看到了吗？这畜生要死了……”
叶建国咬着牙，点点头，眼神里带着一丝解脱。
阿光被法警押下去时，依然满脸不在乎，甚至哼起了小调。
几天后，执行死刑的日子到了。
那是个阴沉的上午，天空灰蒙蒙的，监狱外的执行场围着一圈铁栏杆。
阿光被押到刑场，双手反铐，穿着囚服，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。
行刑的武警端着步枪，站在他身后。
监刑官宣读了死刑执行令，确认身份后，点了点头。
武警举起枪，对准阿光的头。
阿光转头看了眼天空，咧嘴笑了下，低声说：“值了。”
他脑子里想的还是那晚的场景，那个新娘子和那个处女，枪声响起，“砰”
的一声，子弹穿透他的后脑，鲜血喷了出来，脑浆溅到地上。
他的身体猛地一抖，跪倒在地，眼珠子瞪得圆圆的，嘴角还挂着笑，随后瘫倒，死了。
血流了一地，很快就凝固在泥土上。
执行完后，武警收起枪，法医上前检查，确认死亡。
阿光的尸体被抬上车，拉去火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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