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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，但对曾经的白元满来说，那仅是一个人曾无助、无奈、无靠时的无意识行为而已；对现在的她来说，可能习惯占据了大半，当然，也可能她从未变过。
“干脆习惯这个好了。”
他拿出一片创可贴，和上次的那个一样。
白元满不知道他上哪儿弄了这么些可爱的东西，是他身上不太常见的颜色，“我爸想见他的新朋友了。”
白元满挑了一边眉，继续听着。
“他邀请你去我家。”
她仍然没有明确回答，反而问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所以你就几天都不来上课？”
白元满想自己贴，但对方撕开了包装不给她。
幼稚。
创可贴磨磨叽叽，说话支支吾吾。
“都因为那个男的，我根本没用力推搡，是他太孱弱……”
“为谁也不能这样吧，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儿任性吗？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学什么啊。”
白元满实在很难理解，学不学得了和不学是两码事，大多数人都知道学习的重要性，三观还会才此过程中得到不断改进，怎么会有人因为和别人生气了就放弃自己啊？如此不负责、不成熟的行径白元满之前都没见过。
“我学习本来就不是很好。”
凌季润没有解释自己在家也有老师，一对一辅导，效果应该更好。
但他属于一对零，私教单方面输出。
“你学了吗？”
白元满反问？
“一点……成绩有那么重要么。”
“对我来说挺重要的，”
很多事情别人只看成绩，她点点头，“但过程更重要，能锻炼我的耐心、思考能力、逻辑能力，也能让我看到千万里外、千百年前不一样的人生吧。”
凌季润点点头，不想听学习，转头问：“你们那天说什么了？”
“学习。”
“？”
“……哦。”
这么面对面站着总感觉带着些黏黏糊糊，白元满错身靠在一边墙壁上。
“那我以后好好学习。”
白元满实在发觉怪异，苦口婆心叫人好好学习的是她，等人给她好学生的承诺时又觉不对劲。
她以前即使和同学没什么单独接触，但也能听到每逢试后家长会他们的哀嚎，就说自己，即使母亲平时不太关心她，但怎么说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学习好。
这可是她们家唯一能对别人说的一点了。
“你爸妈，不，你妈不会要求你的学业吗？”
凌季润的肩膀偶会擦到她。
“有，但不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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