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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冬：“……”
谁家明星会被人用这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啊！
郁理毫无自觉，带着年年来到童装区。
童装区的导购员们看到她，害怕得手都在颤抖，但又不敢逃跑，只能哆哆嗦嗦地过来接待。
“请、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……？”
郁理：“不要跟着我们。”
“是！
！
！”
导购员如蒙大赦，飞也似的退回柜台后面。
郁理感觉很好。
以前在商场买东西的时候，导购员像牛皮糖一样撵都撵不走，现在终于没有这种困扰了。
“去挑衣服吧。”
郁理摸摸年年的头发，“有喜欢的就喊那些哥哥姐姐，让他们拿出来给你试穿。”
她指了指那些缩在一起的导购员们。
导购员们又是一抖。
“好的，姐姐！”
年年乖乖应声，兴奋地去挑衣服了。
她现在习惯了人类形态，走起路来健步如飞，昂首挺胸，不再像以前那样怯生生的，整个人看起来也自信明亮了许多。
真冬吸了口奶茶，靠在镜子前看着年年的背影：“年年好像长高了。”
“有吗？”
郁理想了一下，“明明是比以前矮吧。”
“我说的是人形，不是和她的蜘蛛形态比较。”
真冬无语，“你不觉得年年越来越像普通小孩了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
郁理摸了摸下巴，“这算好事还是坏事？”
“应该算是好事吧。”
真冬皱眉，“但不管怎么说，她都应该接受教育了。”
年年以前也是上过学的，可惜异变损伤了她的大脑，意志也不太清醒，之后又一直被那个狗屎后爸控制着，所以才会变得像个智力低下的低龄儿一样。
自从跟着郁理后，她的情况就一直在好转。
到现在，她已经和普通的同龄孩子没什么区别了——除了念过的书没有他们多。
郁理：“你是说送她去上学？”
真冬点了下头。
“上学不难，难的是如何让她的同学不害怕、不排斥她。”
郁理思索一会儿，说，“等我回去问问控制局吧。”
一小时后，年年挑好了衣服。
郁理让导购员将这些衣服打包装好，接着从腰后伸出几根触手，提着这些大大小小的袋子继续去下个楼层。
围观人群更惊恐了，不过郁理并不在意。
她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，负责运送新鲜食材的专车也到了。
郁理顺手将这些存放食材的纸箱卷起来，然后在送货员们畏惧又感激的目光中走进了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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