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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未听说过大夏末代有昭阳公主的存在，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。
“也许。”
赫连迟嘴角噙一抹冷意，“似乎在太子身边见过。
不过，也许是本殿眼拙。”
赫连玉站起来，顺着楼外的瓦柱，一点点往下爬。
柳栖月紧张，越恐惧赫连迟，生怕这个‘疯子’会做出什么不敢想象的事。
史书毕竟是胜利者编纂，后世编撰大夏，肯定是站在利于巩固统治的角度。
她听不下去。
赫连迟，三年后篡位登基，再一年后暴毙身亡，自此大夏分崩离析，新朝更迭。
赫连迟被打断，瞧赫连玉一眼，执起酒杯，往唇中灌去。
乔折望了一眼谢让尘，答：“小姐，这套茶具乃是公子准备，月初时吩咐琉璃厂烧制，中间几日所做并不合意，昨日才勉强做出此套。”
史书上并没有解释这一点，就好像他突然疯了似的，突然争权，突然死亡。
倒第三杯时，谢让尘扯住她的手腕，“事不过三。”
赫连玉眼角抽搐，乖乖‘哦’了一声，伸手去攥他的玄袍，给他攥出褶，“好吧。”
这个大夏，和史书上的大夏，有些出入，但总体差不离。
赫连玉圆眸，“师尊，你昨日就算出我们会在这里？所以才将茶杯送了过来？”
乔折的人最先注意到赫连玉的动静，不敢惊动，生怕出声会吓到她，从而掉下，只能派几人紧盯着，派一人上楼汇报。
乔折将赫连玉视作稚子，皇子国师谈事，她在场怕是不方便，索性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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