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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打他脸，他不是一直自诩儒雅俊美吗？”
这场闹剧持续了好一会儿，直到将姑姑打得手都肿了，柳纤纤才找到机会慌忙关窗，而宋璟早已被踹得奄奄一息。
魏子都停下脚后还对手下道：“把宋驸马带下去好好养着，千万别弄死了，反倒是本王的不对，至于剩下的人……”
围观的将士们一接触到他的目光，便纷纷四散而逃，哪里还敢再说些什么。
片刻之间，军营内就又安静了下来。
姜姑姑吹着手走到魏子都跟前：“哼！
就要打他们俩一顿才解气！
魏王爷你没事吧？”
“本王能有什么事？只是姜姑姑的事……”
“这也没什么，回去敷些药就好了。”
姜姑姑爽朗一笑，又盯着魏子都仔细看了看，把他看得都疑惑起来：“怎么了？本王脸上有脏东西？”
“那倒是没有，魏王爷素来洁身自好、油盐不进，大家都是知道的，只不过今日……”
“今日怎么了？”
姜姑姑啧啧称奇：“今日王爷这一怒，老奴倒是看出一点人情味来。”
“咦？”
我有些诧异地顺着她的目光一瞧，果然看到魏子都冷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怒意，黑眸发亮，倒是比冷漠无情的时候要顺眼得多。
不过转瞬之间，他又礼貌地戴上了面具：“姜姑姑说了，本王不过是看不下去而已。”
“是嘛？王爷看不下去的原因……不会是对长公主殿下有意吧？”
“姜姑姑！”
我大惊失色，急忙打住，这都是什么无稽之谈？
她也好，霍二叔也好，怎么都往歪路子上面想？魏子都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？
魏子都也是面色一沉，冷声道：“姜姑姑这玩笑再开下去，可就是对亡者的不敬了。”
“咳咳！
是、是老奴逾越了，王爷勿要怪罪。”
“无妨。”
魏子都摆了摆手。
二人正往外走，忽而看到周岩带着一主一仆过来：“启禀王爷，小柳娘子已经审问完了，并没有什么疑点。”
“咦？这位小娘子好生面善！”
姜姑姑却先开了口，还上前握住小柳娘子的手：“不知姓甚名谁，家住何方呀？”
“民女名唤霜雪，是明月楼的清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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