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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投了。
这是他从无数未来中看到的唯一生路。
而结果也正如他推演的那样。
在其他七大鬼帝哭爹喊娘的时候，他正流着冷汗看戏。
这就是选择的重要性。
天衍鬼帝这样想着。
心安理得的蹲在地上，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。
在心态方面，他是现场唯一一个还算镇定的。
便在这样的氛围下。
雷光地狱内的动静也开始趋于平静。
姜明高空俯瞰着。
入眼就看到倒的七零八落的鬼尸。
他们有的躯体散落，有的浑身焦黑，还有的出气多进气少，半边身子埋入土里。
唯一一个还算完好的，是以神识著称的第四传奇鬼帝，也是唯一一个还能站着的。
“你不错，虽然是取巧了，但也足以证明你的实力无愧于排名第四的传奇鬼帝之名，说出你的名号，我赐予你御鬼契约。”
姜明淡淡道。
像是恩赐般赐予对方当他鬼仆的机会。
第四鬼帝脸色阴晴不定，他抬头注视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，只觉得对方的身影让他看不真切，可怕到了极点。
他之所以能活，不是他厉害，而是那个男人及时停下了攻击，否则再如何靠神识躲避阴雷也不可能无休止的避开。
只是……
他堂堂十大传奇鬼帝之一，真的要臣服于另一人，沦为对方的鬼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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