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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很快就接收了文件，简单地看了一遍以后沈慕彦就同意了，“可以，这几个网红都口碑不错的，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苏瑶现在是草木皆兵，整个人都紧张起来，就怕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。
沈慕彦迟疑了一下，然后截了几张数据给她，“有点奇怪，我还没有打听到对方那里，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，他们自己把这条视频给删掉或者隐藏了。”
“啊？他们会不会是良心发现啊？”
苏瑶随口接了一句，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弱智，于是赶紧补充道，“也许过一会儿，他们就会自己带着价格找上门了。”
仿佛是乌鸦嘴开了光，沈慕彦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他举起电话一看，是一个虚拟号码。
有些无奈地看了苏瑶一眼，他接起了电话，“喂，您好，是哪位？”
对方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，他逐渐脸色变淡，然后语气平平地说，“暂时不考虑，对不起。
嗯，不考虑了，好，再见。”
看见他挂掉了电话，苏瑶只当是平时的推销电话，“这是喊你买房还是贷款？沈慕彦，我准备下班啦。”
没想到沈慕彦却皱起了眉头，“是那个营销号那边打来的电话，和我说十万块钱就把这条视频删了，如果我不出这个钱，他们今晚就投抖加，明天能翻十倍的播放量。”
“啊？那这钱你不出吗？”
她感到有些奇怪，这个钱应该不能省下吧？不过转念一想，现在连对方的身份都不能确定，万一是别的诈骗公司借着这个名号来骗钱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，“算了，我们还是先确定对面是谁，再决定要不要花钱吧，别是骗子。”
“嗯，和我想得一样。”
沈慕彦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，单手下意识地扶了下镜框，“邵轩刚才和我说，查不到这是哪家的营销号。
这只有两个可能了，要么就是对方公司太小，小到根本就不出名，想拿我们的事打响名声，要么就是故意冲着我们来的，所以隐去了来头。”
“这样啊”
苏瑶简直在听天方夜谭，她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本来只想好好的做个产品，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。
难怪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和他们说，做品牌营销可不只是花钱搞数据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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