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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头怪面对塗山夫人，又说起他的那个古老的谜语来：
“象人又象鸟，
象鸟又象人；
鸟头人身双翅膀，
人鸟语言都精通。
你说，这究竟是什么东西？”
塗山夫人掩面轻轻一笑，说：“你真要弄清这个谜底？”
鸟头怪说：“真要弄清！”
塗山夫人说：“你不后悔？”
鸟头怪说：“决不后悔！”
塗山夫人说：“当你弄清了这个谜底之时，也就是你生命的终结之时，你就会死。
难道
你也不后悔？”
鸟头怪一惊，但他马上镇静下来，咬着牙，固执地说：“不后悔！”
塗山夫人痛苦地点点头说：“你听过西天大鹏鸟在东方
华夏神州求爱的故事吗？”
鸟头怪说：“就是那个为了爱你，为了救活你，在美女岛上与美女们结婚，生下一个和
我长得一摸一样的怪物的故事吗？”
塗山夫人说：“真是。
你的记性太好了你！
你太聪明了！”
鸟头怪说：“大鹏鸟的故事与我的谜语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塗山夫人说：“有很大的关系！
难道你的爷爷、奶奶、亲戚朋友、邻里乡亲……
们，谁都没有告诉你点什么有关这方面的消息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
鸟头怪摇摇头说，“从我懂事起，就被爷爷奶奶关在一个大木笼里，象鸟兽一样的喂养着。
因为我有神通，我向人吹一口气，这人就随我的意念，马上变成一只鸟陪我玩；我一扇翅膀，马上就狂风大作；我若生气，朝人瞪一眼，这个人就死；……所以，人人都怕我，不敢跟我说话。
我向爷爷和奶奶追问我的爸爸妈妈，追问我为什么长成这么个丑陋的人头鸟模样。
爷爷奶奶说，我爸和我妈早死了。
死了的人，再提他们干啥？别自取悲伤！
爷爷先死，不久奶奶将死时，将一个用血写在人皮上的谜语诗给了我。
奶奶说，这谜语是我的爸爸留给我的。
只要我破解出此谜语的谜底，我的一切疑问就自然全部明白了。
所以，我就在人们通行的交通要道五关峡拦人问谜……”
鸟头怪说着，从腋下取出一张揉作一团的人皮纸，放到塗山夫人手里。
塗山夫人展开人皮看了片刻，长叹一声，凄楚地望着鸟头怪，说：“让我告诉你吧，你就是那个糊涂的大鹏鸟！”
鸟头怪吓得浑身哆嗦着说：“不可能，绝不可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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