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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紧手心，下一秒就听见郑夫人疑惑的声音，“希瑶，你爷爷叫你下去一趟，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
郑希瑶勉强扯了扯唇，“没事，妈，我这就去。”
楼下。
她惴惴不安地走到客厅，嗫喏道，“爷爷......”
郑老面无表情，“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。”
郑夫人疑惑地问，“爸，希瑶一向知礼懂事，她能有什么事啊？您别吓着希瑶了！”
“你自己说！”
郑老冷冷拍了拍桌子，脸色难看，“你自己问问你的好闺女！”
“问问她倒是做了什么好事！”
郑老重重咳嗽了两声，脸色憋得通红。
郑夫人“哎呦”
一声，忙给老爷子顺气，“您身体不好，别气，希瑶还小，总有做错事的时候，爸您对希瑶也别太严格了。”
郑希瑶委屈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。
眼里泪意弥漫。
“对不起，爷爷。”
“这话你不该和我说，”
郑老重重拄了拄拐杖，“把你做的好事一五一十，原原本本地说出来！”
郑希瑶咬了咬唇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，好好好......”
郑老冷笑，“长本事了是吧？郑希瑶，我看你这几年真是被惯坏了，谁教你的空口污蔑？谁教你的恶毒心肠？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网上那些舆论有多恶毒，你难道不知道姜杳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？你难道不知道网络上那些舆论会把她逼死？”
郑夫人总算明白了，她皱了皱眉，“姜杳不过一个野丫头，死了就死了，老爷子你至于对希瑶发这么大的火吗？”
“你！
你们——”
郑老一口气没喘上来，直直往后倒去。
“老爷子！”
郑夫人尖叫，“管家，还不快叫医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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