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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吾一头雾水：“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衡玉：“这是我与软软的秘密，你不会懂的。”
金吾：“？”
.
江慎就这么抱着小狐狸回了寝宫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，想与我说什么？”
江慎在小狐狸脑袋上揉了几下，“怎么好端端的又变回原型，谁惹你不开心了？”
这些年，小狐狸与他在凡间像凡人一样生活，已经很少变回原形。
只有在他闹别扭不高兴的时候，才会变回小狐狸自己躲起来。
小狐狸尾巴在身后轻轻扫了扫。
虽然衡玉告诉他有什么想法都要说出来，但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他都是直接做的。
小狐狸想了想，小声问：“你陪我去沐浴好不好？”
“沐浴？”
江慎愣了一下。
神仙无需像凡人那样沐浴清洁，金阙云宫里只有一口冷泉，泉底有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，是浮黎帝君过去用来修炼，磨砺心神的。
千年前他们还在仙界时，小狐仙不肯好好修炼，浮黎帝君就带他去过一次，被冻得再也不肯靠近那附近。
现在怎么忽然想去了？
江慎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，后者仰着脑袋，清透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。
他默然片刻，明白这小狐狸在打什么歪主意了。
在一起这么长时间，就算这家伙变回狐狸，江慎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。
江慎一时没回答，小狐狸不乐意了，在他怀里闹起来：“去嘛去嘛，那里不是很适合修炼吗，你不想让我修炼了是不是？”
江慎：“……”
这话倒是说得没错，那泉水中灵气充裕，泡一泡对小狐狸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但……
江慎思索片刻，没说什么，抱着小狐狸去了冷泉。
万年寒冰散发的寒气隔得老远就能感觉到，但江慎丝毫不受影响。
他心念一动，身上宽大的衣袍便散落在地，一步步踏入了冷泉。
回头一看，那小狐狸被冷得缩成一团，蹲在岸边巴巴望着他。
江慎被他这犯怂的模样逗笑了：“你到底还要不要沐浴？”
小狐狸缩了缩脖子。
冷是真的冷，可江慎坐在水池里，胸膛以下没入水中，透过蒸腾的水汽，能看见那宽阔瘦削的肩膀以及精巧的锁骨。
小狐狸吞咽一下，不可避免的动了点色心。
“来就来！”
小狐狸心一横，身体一跃而起，跳进了泉水里。
他在落水的瞬间变回了人形，准确无误地扑进江慎怀里，溅起大片水花。
江慎没想到他会就这样跳进来，连忙把人抱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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