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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事，」宫彦羽说，「我就随便看看。
」
随便看看的宫彦羽在《秦宫》剧组蹭了一餐午饭，然后又旁观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这过程中覃凤倒是去车子上补了个眠，回来见宫彦羽还在，有点诧异，探班探的这么脚踏实地有诚意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这举动引的剧组里的其他人也有些侧目，旁敲侧击的跑来跟覃凤打听，宫彦羽和叶暖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朋友关系还有合作关系，宫彦羽他今天就是来考察阿暖的，覃凤如是回答。
藉口只要有效那也不在乎多用几次。
外人看到的永远都是表象，真相只在当事人的心中，但是，覃凤看着叶暖，有点拿不准这位当事人心里到底有没有真相。
直到傍晚叶暖才收了工，卸了妆和宫彦羽一起去吃晚饭。
饭桌上，宫彦羽问她：「待会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？」
三人行必有电灯泡，覃凤端着碗，觉得宫彦羽一旦开窍，还挺给力，她一边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，一边在心里朝宫彦羽竖起了大拇指。
宫彦羽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，就是觉得倪天昨天给的点子实在是不错。
不过叶暖考虑了一下就拒绝了：「《武则天》正在播，导演严禁出绯闻，苏简最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，我这边也应该注意，要是反而从我这传出什么不切实际的消息，那未免也太冤枉了。
」
宫彦羽举着筷子的手顿了顿，他觉得倪天的点子好，只是没想到叶暖会拒绝。
覃凤急忙打圆场：「导演的确是那么说的，不过阿简其实也还好，他们一个剧组的嘛，可以掩人耳目的。
」
宫彦羽虽然有点失望，但也不是个小气的人，他洒脱的点了点头：「是我太冒昧了，以后应该会有更好的机会的。
」
叶暖弯了弯嘴角，但没说话。
覃凤点头：「是啊，那当然了。
」
晚饭后就散了。
覃凤载叶暖回酒店，叶暖窝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。
覃凤轻咳一声：「刚才剧组里大家都问我你和阿羽是什么关系呢。
」
「嗯。
」叶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在意，「你是怎么说的？」
「说你们是合作伙伴。
」
「嗯。
」
除了这声嗯，再没话了，沉默了一会，覃凤忍不住再次开口：「阿羽，他是不是喜欢你？」
她虽然这么问着，心里早就笃定了，宫彦羽来探阿暖的班，眼睛里就只盯着阿暖一个人，那专注，跟那天演唱会上弹钢琴的样子也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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