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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这种人，不配。
」
说罢，衔珏拂袖而去。
回玄灵宗的路上，气氛异常沉默。
琉璃再不复往日的嬉皮笑脸，一脸愁容，焦灼地赶路。
「不想问我些什么吗？」
终是衔珏按捺不住，他是首次在她面前暴露上神的身份。
「比起这些，我更担心玄灵宗。
」
大片沉默后，琉璃道出心中所虑。
她灭了金玉的魂魄，化印都没现身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去攻破玄灵宗了。
「我已派众神驻守，十天半月不成问题。
」
衔珏从容答道。
琉璃疑惑抬眸，终于舍得分些目光给他了，衔珏立即解释起来。
「我并不是有意瞒你，其实我的真身是上神琅珩，孟青玉只是我下凡渡劫的凡体。
」
可琉璃的眸光却是一览无馀的平静，像是并不在乎这些，又像是早就猜到了个大概。
他若真是凡体，如何能不渡情劫而飞升。
她转过头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御剑之上，许久，才没头没尾地问了句。
「若是上神该是能活千万年那般久吧。
」
「嗯，比千万年还要久。
」
衔珏随口继续道，「你已是渡劫，只差一步飞升，成神之后我们能携手共度千千万万年。
」
本是句深情的告白，琉璃却似乎根本不为所动，只淡淡道。
「其实有时活那般久，也不是个好事。
」
衔珏眉色一凝，忙追问道，「此话怎讲？」
「随口一说罢了。
」
琉璃朝他抛出一个笑容，像是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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