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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……“杜林的目光游离,不敢直视谢冉的眼睛。
见他还是犹豫不决,余泊忍不住开口:“杜林,当年参与过的人我们都会问一遍,你现在不说就会是别人说了。”
杜林抬起头看了余泊一眼。
“那个时候,可就晚了。”
余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们整了她好几次。”
杜林缓缓开口。
“但只要我们对她说一句不好意思,不是故意的话,她就都会摆手说没关系。”
“时间久了,佟长宇就觉得光做这些没什么意思,他说他要整一个大的。”
余泊打字的手一顿,眉头紧锁,他没想到即使田芳舒那么多次都没有和他们追究,这几个人却只顾着取悦自己的感受,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人。
谢冉顿时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,直冲脑门,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,一股愤怒的力量在体内奔腾。
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?”
这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
“我们……把她骗到旁边一个巷子将她强行拉上了提前联系好的一辆车,去了火车站附近的一个烂尾楼。”
杜林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他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谢冉。
谢冉歪头看着他,好看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。
“然后呢?”
谢冉冷冷地问道。
“然后……”
杜林哆哆嗦嗦地往外蹦字,但他还是犹豫了。
他抬眼瞥了一眼谢冉,又迅速收回视线。
谢冉此刻已经怒火上头,她看着眼前胆小懦弱的男人,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,大声喝道:“我问你然后呢?”
杜林被她吓到,连带着身体抖了一下。
气氛瞬间降到冰点,监视器背后的贺知晨眉头紧锁。
他向一旁的同事招了招手,“看看能不能查到田芳舒当年就诊的医院。”
审讯室里,杜林的颤抖更加剧烈了,他用力捏着自己颤抖不止的大腿。
他清楚,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退路,只能坦白一切。
“然后……我们剪了她的头发还刮伤了她的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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