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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林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，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紧缩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只是想吓吓她，让她别在外面随便招惹男人。”
杜林瞥了一眼余泊。
谢冉的怒火在胸中燃烧，她的手指紧紧扣在桌面上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。
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，直刺杜林的灵魂深处。
这样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恶作剧的范畴，这是目无法纪的恶性案件。
“你们这是犯罪！”
谢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，砸在杜林的心上。
杜林的头更低了，他的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。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我们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教训。”
谢冉深吸一口气，她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，她用力控制着自己。
余泊在桌下轻轻拽了一下她的衣服，提醒着她。
谢冉则暗暗戳了戳他，她现在有些筋疲力尽。
余泊轻轻点点头，他接过谢冉的话头继续问道：“你们有没有侵犯过她？”
这是一个沉重的问题，但他们必须要了解清楚，这样才能为案件定性。
似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，杜林连忙摇头，恨不得摇成拨浪鼓。
“当然没有，我们不敢的。”
“当时她整个人躺在那，脸上全是血，我一开始只想打她一顿的，但没想到佟长宇他们下手那么狠。”
“看着她的那个眼睛，眼睛里好像也有血一样全是红的，我越看越害怕就赶紧拉着他们走了。”
“你们是一起离开那里的吗？”
余泊继续问道。
“那个地方打不上车，我们就走到火车站各自回家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们当中的人很有可能返回现场对吧？”
余泊大声质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”
杜林赶紧否认，“我当时一打到车就赶紧离开了，衣服上沾了那个女人的血，我想着赶紧回去洗干净别让我爸妈发现了。”
“那剩下的人呢？”
“应该也都回家了吧，当时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人，我俩家在一条街上，他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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