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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时过后。
江宁看着面前的谢小九和凤九歌，眼中闪过一抹异色。
此刻的谢小九与数月前相仿，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，风尘仆仆，眉宇间有些疲倦。
显然从洛水县赶路来到东陵城，一路的舟车劳顿，让她有些困乏。
相比谢小九的状态，凤九歌就明显好上许多。
毕竟凤九歌乃是行伍出身，且从小跟随他父亲有过行军经验。
如今她回到了东陵城，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。
能从洛水县调回来，不用离家太远，这对她而言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。
尤其是还能向上升迁，升官晋职。
更是天大的好事。
“大人，你好生厉害！”
凤九歌眉飞色舞道。
江宁笑笑。
“大人，这是程然给大人的书信！”
谢小九看着此刻的江宁，眼神微微闪过恍惚之色。
与凤九歌一路走来，她已经彻底明白此刻的江宁是何等人物。
和她相比，如今的江宁已是天下的星辰，而她仅仅只是地上的芸芸众生。
她不由暗暗收回自己的内心，隐藏自己心中的悸动。
江宁接过谢小九递过来的书信。
看到书信上江兄亲启这四个字。
他微微一叹，心中已经大概猜出了程然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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