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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然若是做出其他选择，如今肯定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，而非仅仅只是有一封程然的书信。
随后。
他扯去信封的封蜡，然后抽出信封中的两页信纸。
目光缓缓下移，一行行的扫过去。
片刻后。
当他看完手中的两张信纸，口中微微轻叹。
程然的选择与他刚刚的猜想一般无二。
相比于远走他方，拼搏未来。
程然选择留在了洛水县，留在了他的父亲身边，一边练武，一边经营他家的酒楼和基业。
也罢！
人各有志，强求不得！
江宁暗暗摇头，心中也想通了。
随后，他的目光落在谢小九和凤九歌身上。
“你们俩人想好了吗？”
“想好了！”
凤九歌率先点头开头：“大人担任巡使，我便是大人手中的利刃，大人指向何方，我就杀向何方！
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！
！”
此时的凤九歌一脸的自信，一副斗志昂扬，朝气蓬勃的神情。
闻言，江宁目光看向谢小九。
“大人用的上我，我便是大人手中剑！”
谢小九缓缓道出这两句话。
虽然声音平缓，没有太多语气波动，但江宁能感受到谢小九那坚定无比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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